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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国《卫报》3月4日文章,原题:描述独自饮酒,英语并不在行 说英语的人有时会以为,英语是自己唯一需要的语言。但上周,《韦氏词典》编纂者在推特上发文,请求读者提供在其他语言中没有对应的英文单词,以此寻找英语的不足之处。数以千计读者的回复揭示了英语中的描述性空白,以及决定性的文化缺陷。
丹麦人有一个表达心满意足的万能词语“hygge”,说威尔士语的人会用“hiraeth”解释自己无法言喻的渴望。说英语的人却很难用“舒适”“怀旧”之类的词语与之对应,这些词蹩脚且与其原意相差甚远。但是,很多来自非英语语言中的词汇缔造了一些美好的概念,比如阿拉伯语“soubhiyé”(早上家里只有你一人醒着,能在一天开始前享受一杯咖啡的时刻),西班牙语 “sobremesa”(饭后桌边闲聊的时刻),以及芬兰语“kalsarikännit”(一人在家,穿着睡衣,浅酌慢饮至醉)。
那些网民的回复不仅告诉我们,语言定义受限于我们的经验——英语简短的“拥抱”一词比不上墨西哥人包罗万象的“apapachar”(对他人真心实意的关爱,同时还融入了善意、鼓励或者共情)——而且还提醒我们,英语词汇总在无望地追赶人类生活。翻阅这些回复时,我想知道,为什么英语中没有这样的词汇来描述自己的生活?比如,上网玩到忘记时间,却假装自己在认真工作时,荷兰语“deloogling”就能来形容这种情况。或者说,当你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想法,但又忘记这个想法时,可以像夏威夷人一样用“Akihi”(似乎仔细听了方向,却走错了路)来解释自己的境况。
人们一直在努力使英语快速跟上变化的情感。10多年前,视频编辑约翰·科尼格开始编纂《晦涩悲伤词典》,创造人们需要但还不存在的词汇,以捕捉当代生活的特殊情绪。疫情封控期间,该词典发挥了作用,例如,“Kenopsia”指商场里空荡荡的阴森感,或者“solysium”由于独处太久而产生的幻觉。其实早在1983年,英国科幻作家道格拉斯·亚当斯和喜剧演员约翰·劳埃德就在《利夫的含义》一书中,收录了不少新奇词汇。现在读这些书,不禁让人纳闷:为什么这些新词没有得到普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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